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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饮摊主、小店主是典型的小资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社会,他们也受到大资产阶级的盘剥,他们中的多数最终命运是破产进入无产阶级队伍,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两极分化的规律。因此小资产阶级中的大多数是无产阶级革命中可以也应该争取的同盟军。而要争取他们,无产阶级首先要有强大的有组织力量,其次要有正确的照顾他们利益的政策,第三也必须要和他们的落后、改良倾向作斗争。
政府部门没有促进商家和消费者之间的结合,反而设置了层层阻碍,提高营业者莫名其妙的门槛,又提高消费者不应承担的成本。
规章制度本是为了规范商家经营行为,保障消费者权益,在实践中却成了官僚攫取利益的手段。天气愈发炎热,政府部门做了什么保障食品安全的措施了吗?仍是吃拿卡要,至于消费者能吃到什么品质的食物,全凭商家良心。
笔者所在的某大学城,近期夜市招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笔者发现摊位食品整体售价过高。除了脆皮烤肠外,其他摊位大都八元起步,远高于正常价格,自然也谈不上生意兴隆。摊主们为何不“薄利多销”呢,背后的苦衷又是什么?
笔者与一名摊主交流得知,该夜市摊位月租4500元。不含煤气水电等,只有一个统一的破铁皮车和摆摊的“合法”资格。售价定低了,根本赚不到钱。按摊主10元一份的小吃算,每天买15份才能让营业额与月租持平,更不必提回本了。想要有三四千的月薪,每天怕是至少要卖出50份。笔者并没有统计过详细数据,但据笔者近日的观察,认为这个目标还是颇有难度的。
租金以外,摊主们还要与天气斗争。另一家餐饮店的经营者称,受近日持续高温影响,营业额大幅下跌。本文撰稿日的前一日该店营业额减半,撰稿日更是跌倒平日的四分之一。恶劣的天气十分影响学生外出就餐的积极性,店主称正在考虑开通外卖业务来挽救销量。
外卖业务也面临困难。按照到店就餐的价格收费,跑出平台抽成、配送费、打包费后,店主不赚钱甚至还要倒贴钱。由学生承担相应费用又会造成价格过高而影响销量。店主大约六七十岁,对外卖业务复杂的费用一筹莫展。该店的月租是一月6000元。
学生掏得多、摊主挣得少的直接原因在于月租。有那么一小撮人,凭借所谓的“产权”,每个月什么也不用干,吹吹空调收收租子就能过得滋滋润润。交租子的劳动者们,每月风吹日晒累死累活还难以果腹。
这些小餐饮从业者受压迫的根源在于资产阶级法权。拥有一张产权证,对经营场所的支配就是“合法”的;不给产权方交租子,经营方就是“非法”的。在工业领域资产阶级的“合法性”起码是无产阶级个人负担不起的大工厂大机器,在小餐饮行业高举的竟只是产权证这一张擦屁股都嫌硬的纸。创业者?不,新时代农奴!
消灭压迫固然要推翻资产阶级政权,但新生产关系的建立无不需要打破资产阶级法权,打破人们脑中根深蒂固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常识”。用地不必交租,地是无产阶级自己的;下级不必绝对服从“上级”,有权质疑批评甚至反抗;美好生活不是党或官员给的,是无产阶级自己劳动、斗争所得来的,人民当家做主的社会的细节我们暂时难以想象,但一定比今日大胆得多、广阔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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